池袋梦巴黎暗巷背后,南方夫妻雇中国留学生,全程操控5.8亿日元隐秘生意真相

东京池袋暗巷里的“梦巴黎”:南方夫妻、留学生与5.8亿日元的非法生意

那年冬天,池袋的风吹得格外冷。有人说,是因为北风里夹了雨雪,也有人悄声讲,是警视厅的人在街口守着,盯了一整晚。

陈立凤被带出来的时候,还穿着一件没来得及拉上拉链的羽绒服,鞋子是毛边拖鞋——像是刚从暖气房里被拽出来。她身后那栋三层旧公寓楼灯还亮着,一扇窗帘半掩,露出里面粉色壁纸的一角。

这对夫妻,一个32岁,一个大几岁,都来自中国南方沿海的小城——据老家邻居说,他们以前在镇上的夜市卖过烤鱿鱼,“人不坏,就是爱琢磨门路”。2017年,两人办了打工签证去了日本,她进餐馆端盘子,他去建筑工地抬钢筋。有一年春节回国,在亲戚饭桌上听到一个表哥讲:“东京啊,那些店赚得比开厂都快。”这句话后来成了他们心里的种子。

真正动手是在2023年初。他们发现池袋虽然风俗业密集,但面向中国客人的店并不多,而近几年短期赴日旅游和打工的人不少。这就像老家渔港缺一种鱼,有人总会下网试试。他们租下三栋旧公寓,每栋四五个房间,把墙面刷成暖色调,还挂了从淘宝寄来的仿水晶吊灯——起名叫“梦巴黎”,11月正式开张。

这里面的姑娘,全是中国来的。有两个留学生,本该在语言学校读书,却从5月开始一直待到10月。据熟悉情况的人说,这俩女孩平时也不敢出门,就窝在屋里等预约单,用微信收款,然后再把钱交给陈立凤。“老乡帮老乡”的招募话术很管用,加上工资高,很快就凑齐16个人手,大多数都是持短期签证或打工度假身份的年轻女性。

李某负责财务,他早年的建筑经验让他习惯算成本:房租多少、水电多少、姑娘提成多少,再把所有交易搬到支付宝和微信转账,这样既避开日本税务局,也方便把钱直接汇回国内账户。据警方事后统计,从2023年底到2024年秋天,他们的销售额冲到了5.8亿日元,相当于2700万人民币左右——这个数字甚至超过一些小型合法夜总会一年的流水。但问题是,他们开的地方属于“禁止性服务营业区”,员工也没有任何资格许可,日本法律明文禁止这种经营方式,更别提雇佣外国留学生涉足此类行业了。

事情败露前,还有个插曲:有位常客抱怨按摩时间缩水,被踢出了微信群;没多久,他就在附近酒吧喝醉,说漏嘴,让别人知道那里其实藏着一家黑店。这话传来传去,不知怎么就到了警视厅耳朵里。据一位退休刑警讲,日本警方查这种案子,一般先派便衣混进去消费取证,再突击抓捕,“要么半年,要么一年,但不会拖太久”。果然,11月13日晚,多辆无标识车辆停在公寓周围,同时行动,当场控制20人,包括16名女员工和几名运营人员。李某提前两天消失,据推测已潜回国内,目前仍被通缉中;两名留学生则可能面临遣返处理,并且未来数十年不得入境日本。

类似故事并非孤例。同一年5月,在京都经营男性美容院的一位45岁华裔女子罗巧丽,也因雇佣35岁的中国留学生提供非法服务而落网。这名留学生通过中介伪造学历混进日本,中介费高达120万日元,其中牵涉两个人:周某(45岁)经营所谓“快速赴日”业务,俞某(39岁)则担任东京一家语言学校事务局长,为造假文件盖章背书。在当地华人圈,有句半真半假的顺口溜:“花钱买学籍,上岸做生意,不问前程问收益。”10月份,这条线索终于让警方顺藤摸瓜,将二人逮捕归案。

如果往更远处追溯,日本战后经济腾飞时期,就曾出现过针对特定移民群体的小型地下娱乐场所,比如大阪西成区七十年代末那些只接待韩国侨民的小酒馆,它们同样游走于灰色地带,只不过那时候信息闭塞,没有跨境支付工具,更谈不上如此庞大的资金流转。而如今,一部手机、一张二维码,就能绕过银行系统,把现金变成数字跳过国界。

有趣的是,我去年夏天路过池袋站东口时,还看到街角贴着廉价出租广告,上面写着“可短租,可改装”,电话是一串+86开头的号码。当时我没多想,如今回忆起来,那或许就是他们其中一处据点旁边贴出的广告牌。

至于陈立凤,她现在关押在东京拘置所。一位探望她的远房表妹透露,她常念叨一句家乡话:“贪多嚼不烂。”只是这句劝诫来的太迟。而李某呢?没人知道他躲在哪儿,有传言说人在福建沿海做海鲜批发生意,也有人坚称见他出现在柬埔寨西港赌场附近。不论真假,总归影子一样飘忽。

我写这些的时候,窗外正飘起细雨,让我想起小时候村里一个木匠师傅的话:“世道好坏,看你敢不敢睡安稳觉。”如今想来,那对夫妇大概已经很久没睡踏实觉了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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