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谁敢与哀家争权?哪一个不是自取灭亡!」慈禧太后苍白消瘦的手指重重叩击在紫檀木案几上,眼中寒光闪烁。她已垂垂老矣,却依然气势不减当年。
站在她面前的恭亲王奕訢战战兢兢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,「太后息怒,臣弟绝无不敬之心,只是如今朝堂上下议论纷纷,咸丰皇帝驾崩已近三十载,大清国祚难道永远要由太后一人掌控吗?」
慈禧冷笑一声,「怎么,你也开始与那些朝臣一般,认为哀家该交出权力了?」
恭亲王忙跪下磕头,「臣弟不敢。」
「你不敢,可别人敢。」慈禧幽幽道,「记住,在这紫禁城内,在这大清朝堂之上,能够让哀家屈服的人,还未出生。」
恭亲王不敢抬头,只听见太后的声音继续传来,「这大清的江山,是咸丰托付给哀家的,也是哀家用四十余年心血换来的。谁想要这权力,除非踏过哀家的尸体!」
01
同治十三年冬,北京城外寒风刺骨。
宫门前,恭亲王奕訢站在寒风中,望着高大的宫墙,眉头紧锁。他身边侍从不敢出声,只默默跟随。这位曾助慈禧与恭亲王垂帘听政的亲王,如今已被排除在朝政之外,只能在宫门前徘徊。
「王爷,时候不早了,还是回府吧。」侍从小心翼翼地提醒。
奕訢摇摇头,「再等等,今日国事议政,或许还有转机。」
就在此时,宫门打开,几名大臣鱼贯而出,神色各异。其中一名官员见到奕訢,微微点头示意,随即快步走到他身边。
「王爷,」这名官员低声道,「事情已定,太后不会放权。」
奕訢脸色一沉,「光绪皇帝已登基,按理说垂帘听政应该结束了。」
「理是这个理,但太后手中的权力,谁能撼动?」官员看了看四周,压低声音,「王爷,太后今日在朝堂上言明,大权仍由她执掌,光绪皇帝年幼,需在她指导下学习治国之道。」
奕訢沉默良久,「这已是她第二次拒绝交出权力了。咸丰帝驾崩后,同治帝登基,她以垂帘听政之名掌权;如今同治帝去世,光绪帝登基,她依然不肯放手。」
「王爷,」官员环顾四周,确定无人偷听,才继续道,「朝中已有人暗中商议,欲联名上奏,请太后退居幕后。」
奕訢猛地抬头,「谁?」
「左宗棠、李鸿章等人。他们认为,朝政不应长期由一个女人掌控。」
「愚蠢!」奕訢低声斥责,「他们以为太后是好对付的吗?咸丰驾崩之初,八位顾命大臣何等权势?不也被太后和哀家联手铲除了大半?如今太后根基稳固,岂是几个联名奏折就能撼动的?」
官员面露惧色,「那依王爷之见?」
奕訢长叹一声,「忍耐吧。太后掌权四十余年,已经形成一套严密的统治体系。她手中有四张王牌,任何想要与她争权的人,都将自取灭亡。」
「四张王牌?」
「待你看清了这四张牌,就明白为何四十多年来,无人能撼动她的权势。」
官员正要追问,忽见几名御前侍卫朝这边走来,连忙住口。奕訢微微摇头,转身离去。
当夜,奕訢回到恭亲王府,坐在书房中久久不能平静。灯影摇曳中,他回想起四十余年前那个风云突变的夜晚,咸丰帝驾崩,而他与慈禧、慈安太后联手,发动了震惊朝野的辛酉政变。
「谁能想到,当年我助她登上权力之巅,如今却被她视为眼中钉。」奕訢自言自语。
他的心腹管家走进书房,「王爷,夜深了。」
「你可知道,为何慈禧能掌权这么多年而无人能撼动?」
管家沉默片刻,「老奴不懂朝政,但太后心狠手辣是人尽皆知的。」
「不仅如此。」奕訢看着窗外的夜色,「她有四张无人能敌的王牌:皇权、军权、财权和人事权。这四权在手,纵是天子也要俯首称臣。」
管家惊讶地看着主人,「王爷,您与太后昔日情谊深厚,为何会...」
「情谊?」奕訢冷笑,「在权力面前,何来情谊?咸丰十一年,辛酉政变后,我助她掌权,她许我同掌朝政。可同治帝亲政后,她第一个排挤的就是我。」
「王爷,如今光绪帝年幼,您或许还有机会...」
「不!」奕訢打断道,「我已看透了。与虎谋皮,必遭反噬。慈禧此人,心机深沉,手段狠辣。四十余年来,与她为敌者,无一善终。」
「那王爷打算...」
「静观其变。」奕訢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,「太后已年迈,总有退位之日。我且看她这四张王牌,能护她到几时。」
02
光绪元年春,紫禁城内,慈禧太后的寝宫灯火通明。
「娘娘,夜已深了,该歇息了。」身边的嬷嬷轻声提醒。
慈禧放下手中的奏折,揉了揉眉心,「哀家再批阅几份。」
「太后已连续批阅奏折三个时辰,若是累坏了身子,可如何是好?」
慈禧微微一笑,「你们总是这般担心哀家。不过是些奏折罢了,哀家批阅了四十余年,早已习惯。」
「可是娘娘,光绪皇上已登基,这些政务本该...」
「本该如何?」慈禧眼中寒光一闪,「你是在提醒哀家应该放权给那个孩子吗?」
嬷嬷连忙跪下,「奴婢不敢。」
慈禧看了她一眼,语气缓和下来,「起来吧。哀家知道你是担心哀家操劳过度。但大清国祚不可一日无主,光绪年幼,若哀家不掌朝政,这朝堂上下还不知会乱成什么样子。」
「娘娘圣明。」
慈禧站起身,走到窗前望着院中的梅花,「你可知道,为何这么多年来,无人能撼动哀家的权位?」
嬷嬷不敢答话,只是恭敬地低头听着。
「因为哀家手中握有四张无人能敌的王牌。」慈禧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豪,「第一张,皇权。自咸丰离世,哀家就以皇太后的名义垂帘听政。同治、光绪两朝,名义上是皇帝当政,实则哀家才是真正的掌权者。」
「太后英明。」
「第二张,军权。」慈禧继续道,「八旗、绿营、新军,无不受哀家节制。你可知道,当年若非哀家控制了军队,辛酉政变如何能成功?那些顾命大臣,早就将哀家和慈安挤出权力中心了。」
嬷嬷连连点头。
「第三张,财权。」慈禧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「国库钱粮,内务府收支,甚至各省的税收,都有哀家的亲信经手。无钱不足以养军,无钱不足以笼络人心。这些年来,哀家对朝中大臣赏赐丰厚,谁不感念哀家恩德?」
「娘娘恩德如山。」
「第四张,也是最重要的一张,人事权。」慈禧的语气变得冰冷,「朝中文武百官,从一品大员到九品小吏,升迁调动,全在哀家一念之间。得罪哀家的人,即便有真才实学,也只能郁郁而终;而哀家信任的人,即便庸碌无能,也能步步高升。」
嬷嬷默默听着,不敢插话。
「这四张王牌在手,谁敢与哀家争权?」慈禧冷笑一声,「当年那些顾命大臣,不也是倒在了哀家手下?肃顺、载垣、端华、匡源、景寿、景廉、中悦、穆荫,哪一个不是朝中重臣?可结果如何?」
「娘娘神机妙算,无人能敌。」
慈禧的目光变得深邃,「如今朝中又有人蠢蠢欲动,想要哀家放权。他们以为光绪登基,哀家就该退居幕后。殊不知,这大清江山,早已是哀家的囊中之物。」
就在此时,一名太监急匆匆走进来,跪地禀报,「太后,刚刚接到密报,恭亲王府上有异动,似乎与几位大臣秘密会面。」
慈禧眼中寒光一闪,「奕訢这个老狐狸,还不死心吗?」
「据探子回报,左宗棠、李鸿章的心腹也在其中。」
慈禧沉默片刻,突然笑了,「让他们去吧。这些人翻不出什么浪来。」
太监惊讶地抬头,「太后不准备采取行动吗?」
「急什么?」慈禧轻轻抚摸着手中的玉镯,「哀家的四张王牌,足以应对任何挑战。不过,还是要密切关注他们的动向。特别是奕訢,这个昔日的盟友,如今已是心怀异志。」
「奴才明白了。」
慈禧挥手示意太监退下,转身对嬷嬷道,「去准备笔墨,哀家要给光绪写一封亲笔信。」
「娘娘要给皇上写什么?」
慈禧嘴角微微上扬,「教导他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傀儡皇帝。」
03
光绪二年夏,北京城外的一处私人园林内,几位朝中重臣正在秘密会面。
「诸位,情况紧急,不得不冒险相聚一堂。」恭亲王奕訢环视众人,语气沉重。
「王爷有话直说吧,我们都是明白人。」左宗棠捋着长须,目光如炬。
奕訢深吸一口气,「太后垂帘听政已近二十载,本应在光绪登基后退居幕后,可如今她仍牢牢掌控朝政,光绪皇帝虽为天子,实则一切大小事务都需经太后首肯。」
李鸿章微微点头,「确实如此。但太后根基深厚,又有先例可循,我等又能如何?」
「先例?」奕訢冷笑,「哪有太后永久掌权的先例?历朝历代,太后垂帘听政都是权宜之计,待皇帝长大成人便应退位。如今光绪皇帝虽年幼,但国不可一日无君,朝政长期被一个深宫妇人把持,于国不利!」
「王爷此言差矣,」一位官员连忙打圆场,「太后毕竟是两朝太后,德高望重,其治国之才也为世人所知。」
「德高望重?」奕訢眼中闪过一丝嘲讽,「你们可知道她是如何一步步将权力握在手中的吗?辛酉政变后,八大顾命大臣几乎被她铲除殆尽;同治亲政后,她又暗中控制朝局;同治驾崩后,她不顾祖制,立光绪为帝,继续垂帘听政。这一切,都是为了权力!」
众人沉默,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。
「王爷,您与太后昔日交好,如今为何...」一名官员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奕訢神色复杂,「正因为我了解她,才知道她的可怕。当年我助她登上权力巅峰,如今却沦为她提防的对象。诸位,我不是为了一己私利,而是为了大清的未来。一个国家,不能永远由一个女人掌控。」
李鸿章沉吟片刻,「王爷所言有理,但太后手中掌握的权力,非我等能撼动。她有四张无人能敌的王牌。」
「你也看出来了?」奕訢惊讶地看着李鸿章。
「皇权、军权、财权、人事权,」李鸿章缓缓道,「这四权在手,纵是天子也要屈服。我等若轻举妄动,只怕不仅无法改变局面,反而会招致灭顶之灾。」
左宗棠也点头附和,「李中堂说得对。太后这些年来培植的势力遍布朝野,我们必须谨慎行事。」
「那诸位的意思是,就这样任由太后独揽大权,大清江山永无出头之日了?」奕訢语气激动。
「不,」李鸿章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「我们可以徐徐图之。太后再强势,也不可能永远掌权。我们要做的,是等待时机,同时培养自己的力量。」
「等待?等到何时?」奕訢不甘心地问。
「等到光绪皇帝真正长大成人,等到太后年事已高,等到我们的力量足以与她抗衡。」李鸿章胸有成竹地说。
众人陷入沉思,园内一片寂静,只有蝉鸣声此起彼伏。
就在此时,一名仆人匆匆跑来,在奕訢耳边低语几句。奕訢脸色骤变。
「诸位,不好了!太后派人秘密调查我们的行踪,恐怕这次会面已经被发现了。」
众人大惊失色,纷纷起身准备离去。
「且慢,」李鸿章沉着冷静,「我们若慌乱离去,反而显得心虚。不如就当是普通的私人聚会,从容离开。」
「李中堂说得对,」左宗棠也站了起来,「太后即便知道我们会面,没有确凿证据,也不会轻易动手。我们要保持镇定。」
奕訢深吸一口气,勉强平静下来,「诸位说得有理。不过今后还是要谨慎行事,太后的耳目遍布朝野,稍有不慎就会惹来杀身之祸。」
众人点头称是,随后分批离开了园林。
当夜,慈禧太后的寝宫内,她正在听取太监的密报。
「他们都说了些什么?」慈禧冷冷问道。
太监战战兢兢地回答,「回太后,他们主要议论朝政,尤其是恭亲王,对太后垂帘听政多有不满。他们认为太后应该放权给光绪皇上。」
「放权?」慈禧冷笑一声,「他们以为哀家会把大权交给一个孩子吗?」
「太后,他们还提到了您手中的四张王牌。」
「哦?」慈禧眼中闪过一丝诧异,「他们竟然看得这么透彻。」
「是的,他们说太后掌握了皇权、军权、财权和人事权,所以无人能撼动太后的地位。」
慈禧沉默片刻,突然轻笑起来,「不愧是朝中重臣,确实有几分见识。不过,他们只看到了表面。」
「表面?」太监不解。
「哀家的王牌,远不止这四张。」慈禧意味深长地说,「不过,让他们只知道这四张也好,这样他们永远无法真正理解哀家的力量。」
「太后要惩治他们吗?」
慈禧摇摇头,「不急。树倒猢狲散,他们不过是些乌合之众,不足为惧。尤其是奕訢,他以为哀家不知道他的野心吗?当年若非哀家提携,他如何能有今日的地位?如今却想反咬一口,真是忘恩负义。」
「那太后准备...」
「静观其变。」慈禧眼中寒光一闪,「让他们蹦跶一阵子,等哀家收集够了他们的罪证,再一网打尽!」
「太后英明。」
慈禧站起身,走到窗前,望着月光下的紫禁城,「你可知道,为何这么多年来,无人能动摇哀家的权位?」
「因为太后手中有四张王牌?」
「不仅如此,」慈禧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,「还因为哀家深谙帝王之术。分化瓦解,各个击破。让他们互相猜忌,互相倾轧,这样他们永远无法形成足够的力量与哀家对抗。」
太监恍然大悟。
「去吧,继续密切关注他们的动向,尤其是奕訢和李鸿章。这两个老狐狸,不得不防。」
「奴才遵命。」
太监退下后,慈禧独自站在窗前,回想起这四十余年的权力征途。从一个年轻的嫔妃,到两朝太后,掌控大清江山,她付出了多少心血,经历了多少风雨。这权力来之不易,她绝不会轻易放手。
「谁想夺哀家的权,除非踏过哀家的尸体!」慈禧喃喃自语,眼中寒光闪烁。
04
光绪三年春,紫禁城内,慈禧太后正在召见大学士李鸿藻。
「李爱卿,你可知道哀家今日为何召见你?」慈禧太后面容威严,声音平静。
李鸿藻恭敬跪拜,「臣不知,请太后明示。」
慈禧微微一笑,「起来吧。哀家想听听你对当今朝政的看法。」
李鸿藻小心翼翼地站起身,「太后垂帘听政多年,朝纲稳固,臣等感念太后恩德。」
「这些虚套话就免了。」慈禧直接打断,「哀家想听真话。朝中大臣对哀家垂帘听政有何不满?」
李鸿藻愣了一下,随即低头道,「回太后,确有一些大臣认为,光绪皇上已登基,太后应该...」
「应该退居幕后,是吗?」慈禧冷笑,「他们以为光绪那孩子能治理好这大清江山?」
「臣不敢妄言。」
「你不敢说,哀家却知道。」慈禧站起身,在殿内缓步踱行,「奕訢、左宗棠、李鸿章,他们私下里已经密谋多时了。」
李鸿藻大惊失色,「太后明鉴,臣并未参与其中!」
「哀家知道你忠心,否则也不会召见你。」慈禧淡淡道,「哀家只是想通过你,传达哀家的态度。」
「太后请示下。」
慈禧停下脚步,眼神变得凌厉,「告诉那些心怀不轨的人,只要哀家一日在世,大清的权力就一日在哀家手中。谁想挑战哀家的权威,就是与整个大清为敌!」
「臣遵命。」
「还有,」慈禧继续道,「告诉奕訢,当年若非哀家提携,他如何能有今日地位?如今反而想架空哀家,真是忘恩负义!」
李鸿藻额头冒汗,不敢多言。
「去吧,把哀家的话带给那些人。」慈禧挥手示意。
李鸿藻刚要退下,慈禧又补充道,「记住,哀家手中有四张王牌,谁也夺不走。这四张牌就是哀家的护身符,也是哀家的杀手锏!」
「臣明白了。」
李鸿藻退出大殿后,慈禧的心腹太监小德张走上前,「太后,李鸿藻会不会将太后的话传歪?」
「无妨,」慈禧重新坐下,「他不敢。而且,哀家就是要让那些人知道,哀家已经察觉了他们的图谋。让他们提心吊胆地过日子,比直接处置他们更有趣。」
「太后高明。」
「不过,」慈禧眼中闪过一丝寒光,「该防备的还是要防备。加强对奕訢和其他人的监视,一旦有异动,立即报告哀家。」
「奴才遵命。」
慈禧拿起一份奏折,「对了,光绪今日的功课如何?」
「回太后,皇上已经开始学习《资治通鉴》,但似乎不太用心。」
慈禧冷哼一声,「这孩子,不是个好苗子。不过也好,太聪明的皇帝反而不好控制。只要他能按照哀家的旨意行事,做个听话的傀儡就够了。」
「太后深谋远虑。」
「去准备笔墨,哀家要亲自拟一道谕旨,提拔几位忠于哀家的官员。」慈禧淡淡道,「要让那些想挑战哀家的人明白,哀家的人事权牢不可破。」
「奴才这就去准备。」
就在小德张退下后,另一名太监匆匆进来,跪地禀报,「太后,刚刚接到密报,恭亲王府上有人秘密前往李鸿章的住所。」
慈禧眼中寒光一闪,「看来他们还不死心。」
「要不要派人...」
「不必。」慈禧冷笑,「让他们密谋吧。哀家的四张王牌,不是他们能撼动的。」
太监退下后,慈禧站在窗前,望着远处的宫殿,喃喃自语,「奕訢啊奕訢,你以为联合几个大臣就能对抗哀家吗?你太天真了。这皇权、军权、财权、人事权,哪一样不是哀家一手掌控?没有哀家的允许,你们连一兵一卒都调不动,一文钱也动用不了,一个官员也提拔不了。你们,拿什么与哀家斗?」
紫禁城的暮色渐沉,慈禧的身影在窗前显得格外孤独而又强大。她一个弱女子,却掌控着这庞大帝国的命脉,这是何等的权力,又是何等的孤独。
「权力就是孤独的,」慈禧自言自语,「但哀家早已习惯。为了这至高无上的权力,哀家可以牺牲一切,包括亲情、友情...甚至是爱情。」
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,随即又恢复了往日的坚定。这就是慈禧,一个为了权力可以不择手段的女人,一个掌控大清命运四十余年的铁腕太后。
05
光绪四年秋,恭亲王府内,奕訢正在接见一位秘密来访的官员。
「王爷,情况越来越严峻了。」这位官员低声道,「太后已经开始大规模清理朝中异己,左宗棠被调往西北,李鸿章被盯得寸步难行。」
奕訢叹了口气,「这就是太后的手段,她的人事权无人能挑战。」
「不仅如此,」官员继续道,「太后还加强了对军队的控制。北洋水师虽表面上由李鸿章节制,实则太后已经安插了不少亲信。」
「军权也牢牢在她手中,」奕訢苦笑,「这是她的第二张王牌。」
「王爷,我们还有机会吗?」
奕訢沉默良久,「太后已经七十高龄,按理说不会再有多少年寿命。我们要做的,就是等待。等她驾崩后,光绪皇帝自然能收回权力。」
「可是王爷,」官员忧心忡忡,「太后已经培养了一批死忠,即便她驾崩,这些人也会继续为她效力。」
奕訢神色复杂,「我明白你的忧虑。但如今我们已无力回天,只能静待时机。太后的四张王牌太强大了,我们无法撼动。」
「四张王牌...」官员若有所思,「王爷,若我们能削弱其中一张,或许就能打破太后的权力体系?」
奕訢摇头,「你以为哀家没想过吗?这些年来,我曾多次尝试,但都徒劳无功。太后对权力的掌控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,没有人能从她手中夺走任何一张王牌。」
「那我们就这样放弃了吗?」
「不是放弃,」奕訢眼中闪过一丝坚定,「而是等待更好的时机。记住,权力这东西,总有更替的一天。即便太后再强势,也不可能永远掌权。」
官员正欲再言,忽听府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奕訢连忙示意官员躲入内室,自己则若无其事地拿起一本书翻阅。
片刻后,一名侍卫匆匆进来,跪地禀报,「王爷,宫里来人了,说是太后有旨意宣王爷立刻进宫。」
奕訢眉头一皱,「可知所为何事?」
「不知,只说事关重大,请王爷即刻启程。」
奕訢沉默片刻,放下书本,「我这就去准备。」
待侍卫退下后,奕訢走到内室,低声对藏身的官员道,「你从后门离开,切记,今日之事不可对外提及。」
官员点头,悄然离去。
奕訢整理衣冠,心中忐忑。太后突然召见,必有深意。难道是她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密谋?思及此,奕訢不禁背脊生寒。
不久后,奕訢来到了慈宁宫,慈禧太后正坐在上首,面色平静。
「奕訢,你来了。」慈禧的声音不疾不徐。
奕訢恭敬跪拜,「臣奕訢参见太后。不知太后召臣有何要事?」
「起来吧,」慈禧示意他起身,「哀家只是想与你聊聊。」
奕訢小心翼翼地站起来,心中警惕。
「这些年来,你一直在朝中任职,对朝政想必很有见解。」慈禧慢条斯理地说,「哀家想听听你的看法。」
奕訢深吸一口气,「臣认为大清朝堂稳定,太后英明神武,朝政井然有序。」
「是吗?」慈禧冷笑一声,「那为何哀家听说,你近来与一些大臣私下密会,议论朝政?」
奕訢心中一惊,表面却不动声色,「太后明鉴,臣与同僚偶有往来,但绝无不敬之意。」
「哀家知道你在想什么,」慈禧直视奕訢的眼睛,「你以为哀家老了,该退居幕后,让光绪亲政了,是吗?」
奕訢不敢答话,只低头不语。
「奕訢,」慈禧语气突然变得温和,「当年辛酉政变,若非你相助,哀家和慈安也不可能成功掌权。这份恩情,哀家一直记在心里。」
「太后言重了,臣不过是尽忠职守。」
「正因为如此,哀家才一直容忍你的小动作。」慈禧继续道,「但你要明白,这大清江山,是咸丰托付给哀家的,哀家有责任守护它。光绪年幼,若由他亲政,只怕朝中大臣会趁机蚕食皇权,那时大清就真的危险了。」
奕訢沉默不语,内心却翻腾不已。他深知慈禧的言外之意——她绝不会放权。
「哀家知道你心中不服,」慈禧淡淡道,「但你要记住,哀家手中有四张王牌,谁也夺不走。第一张,皇权。哀家是太后,天子母亲,天然具有监督皇帝的权力;第二张,军权。北洋、南洋、新建陆军,无不受哀家节制;第三张,财权。内务府、户部、各省税收,哀家一手掌控;第四张,人事权。文武百官的任免调动,全在哀家一念之间。」
慈禧说到这里,目光变得锐利,「奕訢,你以为联合几个大臣就能撼动哀家的权力吗?太天真了!」
奕訢脸色苍白,「太后误会了,臣从未有过不臣之心。」
「是吗?」慈禧冷笑,「那哀家且信你一回。不过奕訢,哀家要警告你,不要再有不切实际的幻想。哀家可以既往不咎,但若再有下次,哀家不会再手下留情。」
「臣明白了。」奕訢低头,心中既惊且惧。
「去吧,好好反省。」慈禧挥手示意。
奕訢恭敬退出慈宁宫,冷汗已湿透了衣背。他明白,自己的密谋已经完全暴露,太后只是暂时没有处置他罢了。
回到恭亲王府,奕訢一夜未眠。他回想起与慈禧相识相知的几十年,从最初的合作无间,到如今的猜忌提防,这权力的游戏,究竟让他们失去了多少?
「太后的四张王牌,果然无人能撼动。」奕訢自言自语,「我终究是棋差一招。」
此后,奕訢再未有任何密谋举动,也逐渐淡出了政治舞台。他深知,在慈禧面前,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。她的四张王牌,已经牢牢地锁定了大清的权力核心,无人能够撼动。
06
光绪五年冬,紫禁城内飘起了鹅毛大雪。慈禧太后的寝宫内,她正在与心腹太监小德张谈话。
「这场雪下得真大,」慈禧看着窗外的雪景,「想必京城内外已是一片银装素裹。」
「是啊,太后。」小德张恭敬地回答,「奴才刚才出去看了,宫中的梅花都快被雪压弯了。」
慈禧微微一笑,「梅花越是在严寒中,越是能展现它的风骨。这世间万物,都是如此。人也一样,只有经历风霜雪雨,才能真正强大起来。」
「太后说得极是。」
慈禧突然话锋一转,「奕訢最近如何?」
小德张连忙回答,「回太后,自从上次太后召见后,恭亲王老实了许多,很少与朝中大臣来往,也不再议论朝政了。」
「是吗?」慈禧冷笑一声,「他这是知道斗不过哀家,才选择了隐忍。不过也好,省得哀家费心思去对付他。」
「太后神机妙算,恭亲王自知不敌,自然不敢再有异动。」
慈禧点点头,「不过,哀家还是要密切关注他和其他大臣的动向。权力这东西,一刻也不能松懈。稍有不慎,就会被人夺走。」
「奴才明白。」
慈禧站起身,走到窗前,望着纷飞的雪花,「你可知道,为何这么多年来,无人能撼动哀家的地位?」
「因为太后手中有四张无人能敌的王牌。」小德张恭敬地回答。
「不仅如此,」慈禧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,「还因为哀家深谙帝王之道。」
「请太后明示。」
「分化瓦解,各个击破。」慈禧转过身,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,「让他们互相猜忌,互相倾轧,这样他们就永远无法形成足够的力量与哀家对抗。」
小德张恍然大悟,「太后高明!」
「你看奕訢、李鸿章、左宗棠,表面上是联合起来了,但实际上他们各怀心思。李鸿章求的是实权,左宗棠追求的是功名,奕訢想要的却是皇权。他们的目标不同,自然难以真正团结。」
「太后洞察人心,无人能及。」
慈禧淡淡一笑,「这就是哀家的第五张王牌,也是最隐秘的一张——知人善任,驭人有术。」
「第五张王牌?」小德张惊讶地问。
「是啊,」慈禧意味深长地说,「前四张是明牌,让所有人都看得见。但这第五张,却是哀家的暗牌,知道的人寥寥无几。」
「奴才受教了。」
慈禧继续道,「这些年来,哀家不仅掌控了皇权、军权、财权、人事权,更掌握了人心。朝中大臣,无论是支持哀家的,还是反对哀家的,他们的心思、性格、弱点,哀家都了如指掌。」
「太后真乃神人!」
慈禧轻轻摇头,「非也。哀家不过是用心观察,细心揣摩罢了。这世间的人,都有自己的欲望和弱点。只要掌握了这些,就能轻而易举地控制他们。」
「太后英明。」
慈禧走回座位,「去,召集几位太监,哀家要去看看光绪的功课。」
「奴才遵命。」
小德张刚要退下,忽听慈禧又道,「对了,让人准备一份厚礼,送到恭亲王府上。就说是哀家念他当年功劳,特意嘉奖。」
小德张愣了一下,随即明白了太后的用意。这既是安抚,也是警告,更是向朝中大臣展示太后的宽宏大量。
「奴才这就去办。」
待小德张退下后,慈禧独自一人坐在窗前,看着窗外的大雪,陷入了沉思。她已经七十有余,掌权四十多年,经历了无数风雨。从一个年轻的嫔妃,到两朝太后,她用自己的智慧和手段,牢牢掌控着这个庞大帝国的命脉。
「这权力来之不易,」慈禧自言自语,「哀家绝不会轻易放手。」
她想起了当年辛酉政变的惊心动魄,想起了与慈安太后共同垂帘听政的岁月,想起了同治帝驾崩后的权力交替。每一次危机,她都凭借着自己的四张王牌,成功度过。
「皇权、军权、财权、人事权,」慈禧喃喃自语,「这四权在手,天下尽在掌握。」
雪越下越大,慈禧的思绪也越飘越远。她知道,自己已经年迈,总有一天要离开这个世界。但在那之前,她要确保大清的权力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,不容任何人挑战。
「光绪还太年轻,」慈禧想道,「他还不足以独自掌控这个帝国。哀家必须继续垂帘听政,直到...」
直到何时?慈禧自己也不知道答案。或许,是直到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吧。
07
光绪十年春,紫禁城内,慈禧太后正在召见光绪皇帝。
「皇上今年已十九岁了,是该学习处理朝政的时候了。」慈禧语气平静,眼中却闪烁着警惕的光芒。
光绪皇帝恭敬地跪拜,「儿臣谨遵太后教诲。」
「起来吧,」慈禧示意他起身,「哀家想听听你对当今朝政有何看法?」
光绪小心翼翼地答道,「儿臣认为,在太后的英明领导下,朝政井然有序。只是西方列强日益强大,我大清若不变革,恐难以应对。」
慈禧眉头微皱,「变革?你想变革什么?」
「儿臣听闻日本明治维新后国力大增,或许我们也可以效仿...」
「胡闹!」慈禧打断他的话,「大清祖制不可轻易更改。那些洋人的东西,未必适合我们。」
「儿臣失言,请太后恕罪。」光绪连忙认错。
慈禧的脸色稍霁,「皇上还年轻,很多事情不明白。这大清江山,是祖宗留下的基业,我们要谨慎对待,不可轻易变动。」
「儿臣明白了。」
「从明日起,」慈禧继续道,「哀家会让你参与一些朝政,但重大决策还需经哀家首肯。你要记住,作为皇帝,最重要的是尊重祖制,维护皇权的尊严。」
「儿臣谨记太后教诲。」
「去吧,好好休息。明日早朝,哀家会在帘后旁听。」
光绪恭敬地退下后,慈禧的心腹太监小德张上前问道,「太后,皇上已经十九岁了,是否该让他逐渐掌权了?」
慈禧冷哼一声,「他还太年轻,不懂得权力的复杂。刚才你也听到了,他竟然想效仿日本搞什么明治维新。若是让他胡来,大清江山恐怕就要毁在他手里了。」
「太后明鉴。」
「不过,」慈禧思索片刻,「也该让他学着处理一些政务了。毕竟他是皇帝,总不能一无所知。只是要严格监督,不可让他擅自做主。」
「奴才明白。」
慈禧站起身,走到窗前,「这些年来,哀家辛苦掌权,就是为了保住大清的江山。若是轻易交到他手中,岂不是前功尽弃?」
「太后操劳国事,心力交瘁,实在是大清的福气。」
慈禧淡淡一笑,「哀家不图什么福气,只求大清能够长治久安。」
她看着窗外的宫殿,眼神变得深邃,「这权力,哀家已经掌握了四十余年。从一个年轻的嫔妃,到如今的太后,哀家付出了多少,受了多少苦,只有自己知道。」
「太后贵为天子之母,本就应该受万人敬仰。」
「天子之母?」慈禧冷笑一声,「若只是天子之母,哀家又怎能掌控大权?这世间的权力,从来不是靠身份得来的,而是靠实力和手段争取的。」
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,「哀家手中的四张王牌,才是真正的保障。皇权、军权、财权、人事权,这四权在手,哀家才能稳坐权力巅峰。」
「太后神机妙算,无人能敌。」
慈禧突然话锋一转,「光绪这孩子,性格倔强,又有主见,不好掌控啊。」
「太后无须担心,皇上自小在太后膝下长大,一定会听从太后的教诲。」
「但愿如此,」慈禧意味深长地说,「不过哀家还是要防微杜渐。从今日起,加强对光绪的监视,他的一举一动,都要向哀家汇报。」
「奴才遵命。」
「还有,」慈禧补充道,「密切关注朝中大臣与光绪的来往。若有人试图怂恿他独立掌权,立即报告哀家。」
小德张领命而去。慈禧独自一人站在窗前,陷入沉思。她已经七十五岁高龄,掌权四十多年,经历了无数风雨。她知道,自己已经年迈,总有一天要离开这个世界。但在那之前,她要确保大清的权力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,不容任何人挑战。
「即便是光绪,也不行!」慈禧喃喃自语,眼中寒光闪烁。
这就是慈禧,一个为了权力可以不择手段的女人,一个掌控大清命运四十余年的铁腕太后。她的四张王牌,让她稳坐权力巅峰,无人敢觊觎大权。
08
光绪二十年秋,紫禁城外,风云变幻。中日甲午战争爆发,清军连连败退,举国震惊。
慈禧太后的寝宫内,气氛沉重。
「这些无能的废物!」慈禧怒不可遏,将手中的瓷杯摔在地上,「堂堂大清,竟然败给了小小的日本!」
小德张跪在地上,不敢出声。
「北洋水师覆没了?」慈禧的声音中带着不可置信,「那可是哀家耗费无数银两打造的啊!」
「回太后,确实如此。据报,北洋水师主力在黄海一役中几乎全军覆没。」
慈禧面色铁青,「李鸿章这个废物!哀家给了他多少权力,多少银两,他就是这样报答哀家的?」
「太后息怒,小心龙体。」
慈禧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「光绪对此事有何反应?」
「皇上悲痛万分,连日来废寝忘食,亲自批阅前线奏报。」
慈禧眼中闪过一丝忧虑,「他有没有说什么...不合时宜的话?」
「皇上确实提到,若早些变法图强,或许就不会有今日之败。」
慈禧冷哼一声,「又是变法!他总以为那些洋人的东西就是好的。这次战败,只是我们将领无能,与祖制无关!」
小德张不敢反驳,只低头应是。
「去,召集军机大臣,哀家要亲自议事。」
「奴才遵命。」
不久后,军机大臣们齐聚慈宁宫,慈禧太后高坐上首,面色严峻。
「诸位爱卿,北洋水师覆没,前线连连败退,你们有何良策?」
大臣们面面相觑,无人敢先开口。
「怎么,都哑巴了吗?」慈禧冷笑。
一位大臣小心翼翼地答道,「回太后,臣等认为,当务之急是议和,以免战事扩大,损失更大。」
「议和?」慈禧的声音中带着嘲讽,「你的意思是,堂堂大清要向小小的日本低头?」
「太后,」另一位大臣解释道,「目前我军确实处于劣势。若勉强作战,恐怕会损失更大。不如暂时议和,休养生息,再图后计。」
慈禧沉默片刻,「好吧,那就议和。派谁去比较合适?」
「臣等认为,李鸿章熟悉外交事务,可堪此任。」
「李鸿章?」慈禧冷笑,「他的北洋水师都保不住,还能保住什么?」
「但太后,目前朝中懂外交的大臣不多,李鸿章虽有失误,但在外交上确有经验。」
慈禧思索片刻,「也罢,就让他去吧。不过要警告他,若是签订丧权辱国的条约,哀家绝不答应!」
「臣等遵命。」
慈禧挥手示意大臣们退下,只留下小德张。
「太后,」小德张小心翼翼地问,「若议和条件苛刻,我们是否要接受?」
慈禧叹了口气,「看情况吧。这次战败,确实出乎哀家的意料。哀家一直以为,我大清兵强马壮,怎会败给小小的日本?」
「太后英明,只是将领无能,辜负了太后的期望。」
慈禧摇摇头,「不仅如此。这些年来,哀家掌权,确保了朝政稳定,但军队建设似乎落后了。」
「太后已经尽力了,北洋水师不就是太后支持建立的吗?」
「是啊,」慈禧苦笑,「哀家花了那么多银两,结果却是一场空。这些人,真是辜负了哀家的信任!」
小德张不敢多言,只低头应是。
慈禧站起身,走到窗前,看着远处的宫殿,「这次战败,对哀家的权威是一个沉重的打击。朝中一定有人会借机生事。」
「太后无须担忧,您手中的四张王牌,依然无人能敌。」
慈禧摇摇头,「不,军权这张牌已经受损了。北洋水师覆没,意味着哀家的军权不再像从前那样稳固。」
「但太后还掌握着陆军。」
「是啊,」慈禧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,「所以哀家必须更加牢固地掌握其他三张王牌:皇权、财权和人事权。只有这样,才能确保哀家的地位不受影响。」
「太后英明。」
「去,密切关注光绪的动向。这次战败,他一定会借机提出变法的主张。哀家不能让他得逞。」
「奴才遵命。」
小德张退下后,慈禧独自一人站在窗前,陷入沉思。这次战败,确实是她执政以来最大的危机。但她知道,凭借自己手中的其他三张王牌,她仍能稳住局面。
「权力这东西,得之不易,失之容易。」慈禧自言自语,「哀家必须更加谨慎,不能让任何人有机可乘。」
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,「即便是光绪,也不行!」
09
光绪二十四年夏,北京城内外,风云突变。
光绪皇帝在康有为、梁启超等人的支持下,开启了轰轰烈烈的戊戌变法。他下令改革科举制度,创办新式学堂,裁撤冗员,整顿军队,欲图一举改变大清的积弱局面。
慈禧太后居住在颐和园中,表面上淡出朝政,实则密切关注着京城的一举一动。
「太后,情况紧急!」小德张匆匆进来,神色慌张,「皇上昨日又颁布了几道变法谕旨,内容涉及军队改制和财政改革!」
慈禧太后面色一沉,「他越来越放肆了!这些变法,岂不是直接挑战哀家的权威?」
「不仅如此,」小德张继续禀报,「康有为、梁启超等人日夜陪伴在皇上左右,朝中大臣也有不少人响应变法。」
慈禧冷笑一声,「他们以为,哀家真的退居幕后了?天真!」
「太后,要不要...」
「不急,」慈禧沉思片刻,「让他们再闹一阵子。哀家倒要看看,他们能搞出什么名堂来。」
「可是太后,若是任由他们胡来,恐怕会动摇太后的根基啊。」
慈禧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,「你以为哀家不知道吗?但时机未到。哀家要等他们露出更大的破绽,再一举将他们拿下!」
「太后高明。」
「去,继续密切关注他们的动向。尤其是康有为和梁启超这两个乱臣贼子,他们的一举一动,都要向哀家汇报。」
「奴才遵命。」
小德张退下后,慈禧独自一人坐在园中的亭子里,看着远处的昆明湖,陷入沉思。光绪的变法,明显是针对她的四张王牌而来。军队改制,意在削弱她的军权;财政改革,意在动摇她的财权;裁撤冗员,意在挑战她的人事权;而这一切的根本目的,就是夺回皇权,让她彻底退居幕后。
「这个逆子,竟敢如此大胆!」慈禧喃喃自语,眼中寒光闪烁,「哀家培养他多年,没想到他竟然恩将仇报!」
然而,她并不慌张。这四十余年来,她经历了无数风雨,应对过无数危机。光绪的变法,在她眼中不过是又一次挑战罢了。
「皇权、军权、财权、人事权,」慈禧冷笑,「这四张王牌,岂是他轻易就能夺走的?」
她已经开始谋划反击的策略。荣禄、刚毅等心腹大臣已经秘密联络;袁世凯手中的新建陆军也已待命;宫中的侍卫和太监们也都是她的耳目。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。
「光绪啊光绪,」慈禧自言自语,「你太小看哀家了。这权力的游戏,你还嫩着呢!」
几天后,小德张再次匆匆进来,神色更加慌张,「太后,大事不好了!康有为竟然怂恿皇上,准备秘密逮捕荣禄、刚毅等大臣,甚至...甚至可能对太后不利!」
慈禧太后猛地站起身,「荒唐!他们敢!」
「据密报,康有为已经在皇上面前进谏多次,说什么太后掌权太久,阻碍变法,必须...必须铲除异己。」
慈禧的眼中燃起怒火,「好啊,他们终于露出獠牙了!」
「太后,现在怎么办?」
慈禧深吸一口气,平复了一下情绪,「时机已到。传令荣禄、刚毅、袁世凯,哀家要发动政变,铲除这些乱臣贼子!」
「奴才遵命!」
就这样,慈禧太后发动了震惊朝野的戊戌政变。光绪皇帝被囚禁起来,康有为、梁启超等人仓皇出逃,变法派大臣谭嗣同等人被处死。百日维新,就此终结。
政变成功后,慈禧太后重新垂帘听政,掌握了大清的最高权力。她的四张王牌,再次显示出无与伦比的威力。皇权依旧在她手中,因为光绪皇帝已成傀儡;军权更加稳固,因为变法派被清洗;财权牢不可破,因为财政改革被叫停;人事权更是无人能挑战,因为大批忠于她的大臣被提拔重用。
「谁敢挑战哀家的权威,下场只有一个——死!」慈禧在政变成功后如是说。这不仅是对变法派的警告,也是对所有人的宣示。
这就是慈禧,一个为了权力可以不择手段的女人,一个掌控大清命运四十余年的铁腕太后。她的四张王牌,让她稳坐权力巅峰,无人敢觊觎大权。
10
光绪二十六年夏,北京城内外,再次风云突变。
义和团运动愈演愈烈,各国公使被围困在使馆区内。西方列强联合组成八国联军,准备进攻北京。
慈禧太后在紫禁城内召开紧急会议,商讨对策。
「诸位爱卿,如今局势紧急,八国联军已经攻占了大沽口,即将向京城进发。我们该如何应对?」
朝中大臣分为两派,一派主战,一派主和。
「太后,」荣禄等人主张,「如今列强兵临城下,我军实力有限,不宜硬拼。应当尽快议和,以保京师安全。」
「胡说!」刚毅等人反驳,「列强欺人太甚,若是屈服,岂不是自取其辱?我大清兵多将广,又有义和团助阵,完全可以抵挡住洋人的进攻!」
慈禧太后听着两派争执,内心也在权衡利弊。最终,受到排外情绪的影响,她选择了对西方列强宣战。
「传旨,正式对各国宣战!命令所有官员全力协助义和团,共同抵抗外敌入侵!」
此令一出,举国震惊。很多有识之士都知道,以大清目前的实力,根本无法与西方列强抗衡。但慈禧太后已经下定决心,任何反对的声音都被压制。
然而,战事发展远不如慈禧所愿。八国联军势如破竹,很快就突破了大清军队的防线,直逼北京城。
「太后,情况危急!」小德张跪地禀报,「八国联军已经攻破通州,再有一日就要到达北京城下了!」
慈禧太后面色铁青,「这些洋人,竟然如此强悍?我大清百万雄师,竟然挡不住他们吗?」
「太后,据报,我军伤亡惨重,士气低落。义和团虽然人多,但装备简陋,难以抵挡洋人的枪炮。」
慈禧沉默片刻,突然下定决心,「传旨,准备西行!哀家要带着光绪皇帝,暂避西安!」
「太后...」小德张惊讶地抬头。
「别废话!立刻准备!」慈禧厉声道,「京城已经守不住了,若是被洋人抓住,哀家和皇上的性命都难保!」
就这样,在八国联军攻入北京前夕,慈禧太后带着光绪皇帝和一批心腹大臣,仓皇西逃。他们化装成普通百姓,历尽艰辛,最终抵达了西安。
在西安的日子里,慈禧太后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困境。她的四张王牌——皇权、军权、财权、人事权,似乎都受到了严重的挑战。京城沦陷,朝政混乱,军队溃散,国库空虚,大清王朝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。
然而,即便在这样的困境中,慈禧太后依然没有放弃对权力的掌控。她在西安重新组建了临时朝廷,任命心腹大臣掌管各部事务,同时通过各种渠道与留在北京的官员保持联系。她的目标只有一个:保住自己的权力,等待时机东山再起。
「哀家的四张王牌,暂时受损,但并未失去。」慈禧在西安的一次密会上如是说,「只要哀家还在,大清的江山就还在!」
一年多后,随着《辛丑条约》的签订,列强军队撤出北京,慈禧太后得以重返京师。虽然大清付出了巨大的代价——赔款白银四亿五千万两,允许列强驻军,划定使馆区等,但慈禧太后的权力基础并未动摇。
回到北京后,慈禧太后力挽狂澜,重新掌握了大权。她开始推行"新政",表面上接受了一些变革,但实际上仍然牢牢掌控着朝政大权。她的四张王牌——皇权、军权、财权、人事权,再次发挥作用,让她稳坐权力巅峰。
「这次劫难,让哀家明白了一个道理,」慈禧在回京后对心腹说,「权力来之不易,要想长久掌握,必须与时俱进。」
这就是慈禧,一个为了权力可以不择手段的女人,一个掌控大清命运四十余年的铁腕太后。即便在最艰难的时刻,她也没有放弃对权力的追求。她的四张王牌,让她在乱世中依然能够稳坐权力巅峰,无人敢觊觎大权。
11
光绪三十四年秋,紫禁城内,一片肃穆。
慈禧太后已经八十三岁高龄,身体每况愈下。她卧病在床,仍然坚持处理朝政。
「奴才来为太后请平安脉。」太医战战兢兢地上前。
慈禧太后面色苍白,但眼神依然锐利,「不必麻烦了。哀家知道自己的情况。」
「太后...」
「去吧,哀家想静一静。」
太医退下后,慈禧太后唤来了心腹太监小德张。
「小德张,你陪伴哀家多少年了?」慈禧的声音虚弱但清晰。
「回太后,奴才有幸侍奉太后已经三十余年了。」
慈禧微微点头,「三十余年,你见证了哀家的荣辱起落。如今,哀家恐怕时日无多了。」
「太后万福金安,定能长命百岁!」
慈禧淡淡一笑,「哀家活了八十三岁,已经足够了。这一生,哀家经历了太多...从一个年轻的嫔妃,到两朝太后,掌权四十余年,哀家无愧于心。」
「太后为大清操劳一生,功德无量。」
慈禧的眼神变得深邃,「可是,哀家依然有遗憾。」
「太后有何遗憾?」
「哀家担心,哀家走后,大清会陷入混乱。」慈禧叹了口气,「光绪这些年被哀家囚禁,心中必有怨恨。若是哀家一走,他会如何行事,实在难料。」
小德张沉默不语。他知道,太后与光绪皇帝的关系,早已不可调和。戊戌政变后,光绪皇帝被囚禁在中南海的瀛台,成为了一个没有实权的傀儡。
「去,传哀家懿旨,让载沣即刻进宫。」
「奴才遵命。」
不久后,载沣恭敬地进入了慈禧的寝宫。
「参见太后。」
「起来吧,」慈禧示意他起身,「哀家时日无多,有些事情必须提前安排。」
「太后...」
「听着,」慈禧打断他的话,「若是哀家先于光绪驾崩,你要立刻扶持溥仪登基,绝不能让光绪有机会独掌大权。」
载沣神色严肃,「太后放心,臣一定遵照太后懿旨行事。」
「好,」慈禧点点头,「哀家相信你。这大清江山,是哀家用心血守护的,绝不能让它在哀家走后崩塌。」
「太后大可放心,臣等定当竭尽全力,维护大清江山。」
慈禧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,「去吧,记住哀家的话。」
载沣退下后,慈禧太后再次唤来小德张。
「小德张,你知道为何这么多年来,无人能撼动哀家的权位吗?」
「因为太后手中有四张无人能敌的王牌。」
「是啊,」慈禧微微点头,「皇权、军权、财权、人事权,这四权在手,哀家才能稳坐权力巅峰。但如今,哀家年迈体衰,这四张王牌,能否继续发挥作用,实在难料。」
「太后无须担忧,有载沣和诸位大臣辅佐,大清江山定能长治久安。」
慈禧苦笑一声,「你我都知道,那不过是安慰的话罢了。哀家走后,大清恐怕难逃变局。」
小德张不敢接话,只低头应是。
慈禧太后望向窗外,眼神变得深邃,「四十余年的权力争斗,哀家已经疲惫了。这些年来,哀家为了保住权力,做了太多残忍的事情。同治、光绪,本该是一国之君,却被哀家控制,成为傀儡。哀家对得起咸丰,对得起大清吗?」
「太后为国操劳,心力交瘁,无愧于心。」
慈禧摇摇头,「或许吧。但历史会如何评价哀家,就不是哀家能控制的了。」
几天后,一个震惊朝野的消息传来——光绪皇帝驾崩了。这位被囚禁了十余年的皇帝,终于在三十七岁的年纪结束了他悲惨的一生。
而更让人震惊的是,就在光绪皇帝驾崩后仅仅一天,慈禧太后也驾崩了。这个掌控大清命运四十余年的铁腕太后,终于走完了她传奇的一生。
按照慈禧的遗诏,三岁的溥仪被立为新皇,载沣为摄政王。大清王朝迎来了新的统治者,但国运已经衰微,仅仅三年后,辛亥革命爆发,两千多年的帝制随之终结。
然而,慈禧太后的传奇并未随着她的离世而结束。她的一生,尤其是她掌权四十余年的经历,成为了中国历史上最为传奇的一段。她的四张王牌——皇权、军权、财权、人事权,让她在乱世中稳坐权力巅峰,无人敢觊觎大权。
这就是慈禧,一个为了权力可以不择手段的女人,一个掌控大清命运四十余年的铁腕太后。她的故事,将永远被后人传诵。
12
光绪三十四年冬,北京城外,白雪皑皑。
慈禧太后和光绪皇帝的灵柩并排停放在皇陵前,等待入葬。朝中大臣和宗室王公齐聚一堂,送这位掌权四十余年的太后最后一程。
「太后驾崩了,一个时代结束了。」恭亲王府上,年迈的奕訢望着窗外的雪景,喃喃自语。
他的心腹老管家站在一旁,「王爷,太后与皇上几乎同时驾崩,实在蹊跷。」
奕訢摇摇头,「这其中有何蹊跷,你我心知肚明,却不便明言。」
老管家沉默片刻,「王爷,太后在世时,您曾说她有四张无人能敌的王牌,才能稳坐权力巅峰。如今她驾崩了,这四张牌是否也随之失效了?」
「不,」奕訢意味深长地说,「她的四张牌依然有效,只是换了主人罢了。载沣如今掌握着皇权,因为溥仪年幼;军权也在他手中,因为他是摄政王;财权和人事权,同样被他控制。这四张牌,不过是从太后手中转移到了载沣手中。」
「那大清的命运...」
「难料啊,」奕訢叹息,「太后在世时,尚且难以应对内忧外患。如今她驾崩了,大清恐怕更加风雨飘摇。」
老管家不敢多言,只低头应是。
「不过,」奕訢的眼中闪过一丝敬佩,「不得不承认,太后确实是一位了不起的女人。从一个年轻的嫔妃,到两朝太后,掌权四十余年,这等传奇,古今罕见。」
「王爷当年与太后共同发动辛酉政变,也是一段佳话啊。」
奕訢苦笑,「佳话?那不过是权力的游戏罢了。当年我助她上位,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。而她后来排挤我,也是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力。在权力面前,所谓的情谊,不过是虚幻泡影。」
老管家沉默不语。
「太后去了,光绪也去了,」奕訢继续道,「一个时代结束了。但历史会如何评价她,就不是我们能预料的了。」
几十年后,历史学家们开始重新审视慈禧太后的一生。有人称她为"祸国妖后",认为她阻碍了中国的现代化进程;也有人称她为"杰出女政治家",认为她在内忧外患的乱世中,竭尽全力维护了大清的统治。
但无论评价如何,有一点是无法否认的:慈禧太后确实是中国历史上最为传奇的女性之一。她的四张王牌——皇权、军权、财权、人事权,让她在乱世中稳坐权力巅峰,无人敢觊觎大权。
皇权,是她的第一张王牌。从咸丰驾崩后,她以垂帘听政之名,实际掌控朝政。同治、光绪两朝,名义上是皇帝当政,实则她才是真正的掌权者。
军权,是她的第二张王牌。八旗、绿营、新军,无不受她节制。当年若非她控制了军队,辛酉政变也不会成功。那些顾命大臣,最终都倒在了她的铁腕之下。
财权,是她的第三张王牌。国库钱粮,内务府收支,甚至各省的税收,都有她的亲信经手。无钱不足以养军,无钱不足以笼络人心。这些年来,她对朝中大臣赏赐丰厚,谁不感念她的恩德?
人事权,是她的第四张王牌,也是最重要的一张。朝中文武百官,从一品大员到九品小吏,升迁调动,全在她一念之间。得罪她的人,即便有真才实学,也只能郁郁而终;而她信任的人,即便庸碌无能,也能步步高升。
这四张王牌在手,谁敢与她争权?当年那些顾命大臣,不也是倒在了她的手下?肃顺、载垣、端华、匡源、景寿、景廉、中悦、穆荫,哪一个不是朝中重臣?可结果如何?
这就是慈禧,一个为了权力可以不择手段的女人,一个掌控大清命运四十余年的铁腕太后。她的故事,将永远被后人传诵。
「为何慈禧太后能掌权45年稳坐权力巅峰?这4张王牌牢牢在手,无人敢觊觎大权!」这不仅是一个历史问题,更是一个权力的谜题。而解开这个谜题的钥匙,就是慈禧手中的四张王牌:皇权、军权、财权、人事权。这四权在手,天下尽在掌握。
历史的长河中,慈禧太后的传奇已成为过去,但她留下的权力启示,却永远值得后人思考。
《全文完》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