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18那晚,沈阳一声枪响,3000万同胞再没等到警报

每年一到9月18号,上午十点,很多城市都会拉响一种特别的声音。呜——呜——,尖锐,悠长,撕裂长空。

很多人会愣一下,然后马上反应过来:“哦,九一八。”

但你有没有想过,这警报声,到底在提醒我们什么?它又分为哪几种,每一种背后,又藏着怎样一段血泪?

故事,要从1931年9月18日那个晚上说起。

那晚的沈阳,跟之前的任何一个夜晚没什么不同。人们结束了一天的劳作,街边的店铺陆续打烊,孩子们早已进入梦乡。谁也不会想到,一场长达14年的噩梦,即将从一声巨响开始。

晚上10点20分,沈阳北郊,柳条湖。

“轰!”

一声巨响,南满铁路的一段铁轨被炸开了花。

谁干的?驻扎在附近的日本关东军,第一时间跳了出来,反咬一口,硬说是中国军队干的。这借口,今天看来简直可笑,但在当时,却成了他们动手最好的“剧本”。

你敢信吗?策划这场阴谋的,仅仅是几个日本中下级军官,为首的叫石原莞尔和板垣征四郎。这帮“昭和马鹿”根本没把东京的命令当回事,他们信奉的是“下克上”,要用一场豪赌,为日本赌下一个未来。石原莞尔甚至狂妄地宣称,这只是他“世界最终战论”的序幕。他们赌的就是,你不敢还手。

他们赌对了。

爆炸发生后,日军像疯狗一样扑向了东北军的驻地——北大营。

当时北大营里有多少中国守军?近万人。进攻的日军有多少?不到700人。

近万对七百,优势在我。可结果呢?

驻守东北的最高长官,张学良,远在北平。他下达了一道让他抱憾终身的命令:“不准抵抗,把枪放到库房里,挺着死,大家成仁,为国牺牲。”

于是,战争史上最憋屈的一幕上演了。

我们的士兵,眼睁睁看着战友被刺刀捅死,听着窗外的枪炮声,却只能赤手空拳,在屈辱中逃亡或者死去。

一夜之间,北大营沦陷。

第二天,整个沈阳城沦陷。

没有警报,没有动员,甚至没有一场像样的抵抗。就像一把滚烫的刀,切开了一块冰冷的黄油。

短短四个多月,黑龙江、吉林、辽宁,整个东北128万平方公里的土地,尽数沦陷。3000多万同胞,在睡梦中,就成了亡国奴。

这,就是“九一八事变”。它不是一场战争,而是一场国耻。

东北沦陷后,变成了什么样?

日本人扶植了末代皇帝溥仪,搞出了一个伪满洲国。听着像个国家,实际上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资源榨取场和人间地狱。

还记得例文里杨靖宇将军吗?他早年在抚顺煤矿组织工人运动,那个煤矿,在“九一八”之后,就成了日本人的“黑色金库”。无数中国劳工被抓到那里,像牲口一样劳作,挖出的煤炭源源不断地运往日本,变成驱动他们战争机器的燃料。

更恐怖的,还在后面。

在哈尔滨一个叫平房的地方,一支魔鬼部队悄然建立,代号“731”。他们抓来活生生的中国人,进行细菌实验、活体解剖、冷冻实验……种种惨无人道的暴行,罄竹难书。而这一切罪恶的根源,都始于1931年那个没有抵抗的夜晚。

现在,我们再回头听听今天的警报声。

它通常会响三分钟,分为三段,每一段,都是一段历史的回响。

第一种,叫“预先警报”。长鸣36秒,停24秒,反复三遍。

这声音,是在告诉我们什么?它在模拟敌人即将到来的警告。这,正是91年前,我们3000万东北同胞最需要,却没能听到的声音。它提醒我们,忘战必危,安逸的日子,不是凭空得来的。

第二种,叫“空袭警报”。短鸣6秒,停6秒,来回15遍。

这声音,急促、刺耳,充满了紧张和压迫感。它模拟的,是敌机临空,炸弹即将落下的瞬间。从1931到1945,整整十四年,我们的先辈,就是在这样的声音下躲藏、流血、抗争。这声音里,有重庆大轰炸的火光,有南京城下的哀嚎,有白山黑水间的枪声。

第三种,叫“解除警报”。连续长鸣三分钟。

这声音,平稳、悠长,代表着危险过去,警报解除。这是胜利的声音,是和平的声音。是无数先烈用生命换来的声音。但它更是一种警示:历史的伤疤,永远不能被胜利的喜悦完全覆盖。

所以,当今天警报再次响起时,请你停下脚步,无论你在哪里,在做什么。

静静地站上三分钟。

这三分钟,不是为了延续仇恨。仇恨,只会让我们的眼睛变得狭隘。

这三分钟,是为了记住。

记住那片被轻易放弃的土地,记住那些在屈辱中死去的同胞,记住先辈们是如何在绝境中,用血肉筑起了我们新的长城。

记住“落后就要挨打”这句用血写成的真理。

然后,把这份沉重的记忆,化作我们骨子里的清醒,化作我们建设国家的动力。好好工作,好好生活,让我们这个国家,再也不会有任何一个夜晚,需要我们的同胞,在没有警报的死寂中,迎来一场国难。

这,才是对“九一-八”最好的纪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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